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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8章書怡小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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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8章 書怡小產

許仙在內堂看診,素貞則和秦掌櫃在前面抓藥。

“許大夫,許大夫——”一陣呼喚聲,讓素貞和許仙同時停下了手裏的活兒,都以為是有為重病人求診。

“內官大人,您怎麽親自來了?”許仙一聽呼喚,連下了階梯,迎上前。

內官看著許仙,微微作揖道:“許大夫,官家有旨,請您立刻進宮一趟。”

素貞也隨即走了出來,也是感覺事情不妙,忙問道:“發生什麽事了,這麽急?”

內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,接著說道:“李婕妤小產了,看情況很嚴重,太醫都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
素貞和許仙二人相視一望,心裏一緊。

素貞轉身進屋,提著藥箱子走了出來,遞到許仙手裏,道:“官人,小產不能耽擱,更何況婕妤是後宮之人。”

許仙接過素貞遞上來的藥箱子,道:“娘子,藥鋪有玉蓮師妹和墨含就好,你陪我進宮一趟吧,我擔心會有什麽不便。”

對視著許仙的神情,素貞也是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:“好。”

“弱水之事已經解決了,你趕緊回宮稟告天帝,”女媧娘娘看著前來送信的小神,說道,“即刻派人下凡駐紮、看守吧。”

“小神遵旨!”

女媧娘娘回頭,看著仨人,說道:“你們啊,若閑來無事,去人間轉轉吧。”

悠璃儼然一笑,看著女媧娘娘,說道:“只怕人間沒有特別的事可做了?”

白矖拍著悠璃的肩膀,道:“悠璃,人間除了斬妖除魔,還有許多好玩的呢。”

悠璃擡眼,望著白矖,問道:“是劫富濟貧,還是懲惡揚善?”

白矖看著女媧娘娘,女媧娘娘只是微微一笑,道:“其實,人間還有許多值得你們去探究的事,只有深入人間,才能真正懂得人間!你們跟著本尊這麽多年了,也知道人世間最需要的是什麽。”

“是啊,一切還得跟師尊多加學習呢。”

白矖看了一眼螣蛇,螣蛇也是極其配合,點頭繼續說道:“師尊,我們想著去邪氣最盛的地方看看。”

“降妖除魔是可以的,倘若再惹出事端,本座可不輕饒。”女媧娘娘看著悠璃,故意說道。

悠璃抿唇笑了笑,點頭回東奧:“是,悠璃記下啦,自然不會再去招惹這人世間的是是非非了。”

悠璃話音剛落,前面的草叢裏傳來“啐啐”的聲響。

“是什麽?”悠璃突然提了神,看著前面的草叢,問道。

“那不是訛獸嗎?”見訛獸上前,白矖欣喜一笑,對螣蛇說道。

螣蛇擡頭相望,也是好奇,說道:“真的是訛獸!”

女媧娘娘揮了揮手,訛獸很乖巧地走到女媧娘娘跟前,蹭了蹭女媧娘娘的手心。

悠璃上前,撫著訛獸的頭,側頭望著女媧娘娘,問道:“娘娘,訛獸是您喚來的?”

女媧娘娘望著訛獸,道:“是訛獸自己悶得慌,從薄山下來,透透氣罷了。”

白矖看了一眼訛獸,問道:“訛獸,你不是一貫愛熱鬧嘛,怎麽這下就呆不住了,想著下山走走?”

“就怕世人早就想吃你的肉了。”看著訛獸突然乖巧的模樣,螣蛇也是打趣道。

訛獸雙目緊緊地看著二人,道:“才沒,我是想跟著你們,吸吸天地間的靈氣罷了。”

悠璃看著訛獸,笑道:“你啊,舉手投足間都是靈氣四散,還用吸天地間的靈氣?”

訛獸看著三人,撇著嘴,說道:“就知道你們會這麽說我,我呢,跟在女媧娘娘身旁,可以繼續提升自己的靈氣。”

女媧娘娘無奈一笑,道:“你呢,真言不多,又喜歡騙人,但願你早些把這些壞習慣改掉,就好了。”

訛獸低著頭,輕聲道:“好。”

“白矖、螣蛇,你們仨人先去人間轉一圈吧,本尊要先打坐,如有重要詳情,再來稟告。”女媧娘娘看著白矖和螣蛇,也是希望幾人多做善事,能夠多次深入人間。

“是,弟子遵命!”仨人微微行禮作揖,點頭回道。

“許大夫,怎麽樣?”看著許仙把脈許久,官家忍不住問出口。

許仙擡眼,看著皇上,回道:“回官家,經臣仔細勘驗,娘娘是中了麝香之毒,還有其他的墮胎藥在裏面!”

“麝香?”皇上皺了皺眉,道,“宮裏不是禁用這些藥嗎?”

“麝香是藥性猛烈的藥物,辛香走竄,易損傷胎兒之氣,有身子的人,用之恐致墜胎。”素貞看了一眼書怡,還是道出心中所想,提示著皇上,也希望皇上能早日查出真兇!

皇上眉頭緊蹙,看著榻上昏迷不醒的書怡,輕嘆一口氣。

“是誰這麽狠心?”許仙眉頭緊蹙,心裏也是暗自猜測著。

皇上緊緊閉著眼睛,突然睜開眼睛,提高了聲音,道:“去,把劉婉容帶來!”

嘉和只是咬著下嘴唇,看著書怡,卻不敢說話。

素貞走到書怡身邊,看著昏迷不醒的書怡,輕輕按摩著她的小腹,輕聲嘆息道:“上一世,他許你一世無憂,你卻遍體鱗傷;這一世,你許他一世淡然,你卻痛徹心扉;命運,卻總是如此多磨。”

“官家,麝香有開竅醒神,活血和消腫止痛的作用,但也有催產的作用。所以,婕妤的膳食,不要用酸辣及刺激性食物、多喝水,讓娘娘保持心情舒暢。”許仙一邊寫著方子,一邊看著皇上說道。

皇上微微點頭,道:“那就有勞許大夫了,後面我會吩咐禦廚,按照許大夫的要求,去做膳食。”

許仙擱下筆,將單子交給身旁的宮人,覆又起身作揖道:“皇上,既然婕妤已無大礙,微臣便告退了!”

皇上看著素貞和許仙,點點頭,道:“也好,那日後若有什麽事,再宣天仙夫人與大學士進殿。”

素貞、許仙微微作揖,回道:“是。”

來到宮外,許仙扶著素貞上了馬車,見憂心忡忡的素貞,許仙也是一眼明了,問道:“娘子。你可是擔心婕妤?”

素貞微微嘆息,看著許仙,道出心中所想:“官人,婕妤一事,怕不僅僅是內宮爭鬥那般簡單。”

“娘子的意思是,還有其他內情在裏面?”許仙自然不知後宮之事,但還是認可素貞的推算。

素貞掀開馬車上的帷裳,看著過往的行人,莞爾道:“這婕妤這一生,能得到官家的青睞,也是福氣。但是,這福氣一旦多了,便是累贅。一世又一世,受累的卻總是她。”

許仙有了疑惑,問道:“娘子,這官家和婕妤有不同的過往?”

“情到深處自然濃。”素貞收回思緒,放下帷裳,看著許仙,說道,“婕妤每一世似乎都在為他人而活著,卻總是遍體鱗傷,她不在乎,在乎的是能夠長久相伴。”

“婕妤與官家有這麽一段過往嗎?”許仙微微蹙眉,心裏有了一絲憐惜,問道,“這般下去,婕妤會不會也如同.....”

素貞搖了搖頭,嘆息道:“這一切,還真的不清楚,如若天命有別的安排,我們便無能為力的。每一世,也會它的意義吧。”

“是啊,娘子說的極是。”許仙看著素貞,自己也是最明白的,“該有的就會有,不該有的自然會被奪走。”

顧府——

“詩傾姐姐,您為何不來府裏找我呢?”凝煙拉著詩傾的袖口,嘟著小嘴,問道。

詩傾拉著凝煙的小手,嫣然笑道:“我恐怕不方便了,肚子裏的寶寶,可不聽話了。”

凝煙撫著詩傾的肚子,睜大著眼睛好奇問道:“是要出來了嗎?”

詩傾忍住笑,摸著凝煙的辮子,道:“也許是吧,所以,詩傾姐姐也只能在屋裏走動了,可不敢到處走了。”

凝煙嘟了嘟嘴,似有惋惜,說道:“那姐姐就不能陪我玩了?”

詩傾握著凝煙的手,安慰道:“那可不一定,再過兩日,我若生下寶寶,就可以一塊兒陪你玩了。”

詩傾話音剛落,肚子突然就疼了起來。

“姑娘,你怎麽了?”侍墨看著詩傾,捂著肚子,腹痛難忍!

詩傾額頭上滲出不少汗珠,雙手緊緊拽著侍墨,吃力地說道:“侍墨,我肚子疼,疼……得厲害,趕緊……趕緊把穩婆請過來,快……”

侍墨瞬間慌了神,連扶詩傾躺下,急急忙忙趕往客房。

凝煙看著床頭,看著詩傾,眉毛擰在一塊兒,輕輕地為詩傾擦了擦汗,問道:“詩傾姐姐,是不是寶寶不聽話了?”

詩傾搖了搖頭,勉強一笑,道:“沒事,他是想急著出來看看你!”

凝煙看著詩傾,又看了看大肚子,只是“哦”了一聲。

“師父、師娘,您們回來了?”墨含迎上前,問候道。

“許大哥、許大嫂,婕妤怎麽樣了?”玉蓮看著許仙,也是關心著問道。

許仙看了一眼素貞,覆又微微嘆氣,道:“又是一場後宮之爭,好端端地就用了墮胎藥,孩子早已大了,也容不得這般折騰呢。”

“那婕妤無大礙吧?”薛子意見許仙坐下,關心道。

“暫無大礙,官人已經用銀針止血了,只是,現在還是沒醒。”素貞抿著嘴,似有一絲擔心。

“墮胎藥,這麽厲害啊?師父,墮胎藥是不是有許多,師父怎麽知道有哪些藥可以墮胎呢?”墨含也是好奇,想學習更多的知識。

許仙接過宛塵手中的茶,坐了下來,說道:“墮胎的藥,裏面也會摻雜多種藥物。一般會有馬錢子、生南星、生川烏、生草烏,還有水銀、巴豆、蜈蚣、水蛭、三棱、茂術和益母草呢,其中最重的便是麝香。”

“這麽多墮胎藥,師父也可以一一辨別嗎?”墨含看著許仙,也是一臉認真學習的樣子。

許仙放下茶盞,抿嘴笑道:“每一味藥,都有它的獨特之處,不僅樣貌不一,味道也是不同,抓藥之時,你細細研究,便知道了。”

墨含微微點頭,看著許仙,說道:“是,以後啊,還得跟師師父多多學習才是。”

“這在宮裏,都敢用墮胎藥啊?”玉蓮看著素貞和許仙,心裏也是不解,問道,“宮裏太醫這麽多,難道就沒人察覺嗎?”

許仙擺了擺手,說道:“太醫再多,那也只能讓一位太醫照顧婕妤的飲食起居。”

“那就說,這位照顧婕妤的太醫,是被收買了?”玉蓮看著許仙,問道。

許仙點了點頭,說道:“是啊,可以這麽說。婕妤身在其中,卻也不自知。這麝香除了摻雜在安胎藥裏,就連安神香裏也有麝香。”

“這不是,故意要讓李婕妤死嗎?”玉蓮驚訝地掩了掩嘴,看著許仙,對此事也是不可思議。

“哎,娘子,謹言慎行啊。”子意看著玉蓮,連點醒道。

玉蓮再次捂嘴,點了點頭。

“真的是佳麗三千後宮涼,偏偏官家又那麽寵愛李婕妤!”許仙輕嘆一聲,看著子意,說道,“如果沒有那麽多寵愛,婕妤也不會這般。”

“那可不一定,懷了子嗣,就不一樣了。”玉蓮看著許仙,連說道。

“婕妤沒有娘家撐腰,曾是太後娘娘身旁的一名婢女。這一生又只想得到一人陪伴,卻奈何嫁給了帝王,她心思單純,許多事還是無法應付。”素貞擡頭望著玉蓮,惋惜道。

“墨含,許久不見詩傾,是不是快要生產了?”許仙突然看著墨含,關心道。

墨含默默點頭,回道:“是的,就在這兩天。”

“那怎麽行,詩傾最需要的就是你的陪伴,你不去作陪,詩傾萬一需要你,怎麽辦?”一想到詩傾即將生產,素貞總是擔心詩傾的身體。

“爹、娘——”

“仕林,你怎麽來藥鋪了,朝廷的事處理完了?”看著仕林突然來了藥鋪,也是連關心著,揮手說道,“來,坐。”

“娘,我已經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了,也不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事,所以,就來藥鋪看看,跟爹學學醫藥啊。”仕林嘿嘿一笑,挨著素貞坐了下來。

素貞看著求醫心切的仕林,莞爾道:“仕林啊,你無須這麽勞累,學醫以後有的是時間,你整日朝廷奔波,又要回府忙於府中的事。你這樣,娘可會心疼的。”

仕林拍了拍素貞的手,安撫道:“娘,您不用擔心,孩兒現在還有大把精力,也不累,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。”

“你啊,跟你娘一樣,總是閑不住。”許仙淡淡一笑,說道,“什麽事都那麽急著想去完成。”回想起素貞那一晚,急切的想在一夜之間,替仕林做好多衣,許仙心中還是有愧。

仕林拉著素貞的手,看著許仙,笑道:“這點我隨娘啊,爹您無法反駁吧。”

“你啊……”許仙剛要說話,侍墨便匆匆趕來。

“姑爺、姑爺……”侍墨匆匆忙忙趕到保和堂,喚著墨含。

墨含見是侍墨,猜出了三四分,問道:“侍墨,是不是娘子快要生產了?”

侍墨累得上氣不接下氣,只顧一個勁地點頭。

墨含趕緊起身,看著侍墨,急迫問道:“產婆去了沒?”

“產婆已經去了,姑娘在府裏疼的厲害,姑爺,您快回去看看吧。”

“師父——”墨含回頭,看著許仙,請求道,“這……”

素貞揮了揮手,看著墨含,說道:“快去吧,別讓詩傾久等。”

墨含頻頻點頭,道:“好,好,侍墨,趕緊走!”

看著墨含遠去,許仙看著墨含剛才的樣子,對素貞笑道:“娘子,墨含現在的心情,就好比姐夫那一次,在藥鋪找我,說娘子快要生產的時候,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”

素貞掩嘴一笑,道:“別說你了,當初我只顧著生仕林,哪兒還顧著官人呢。”

“那娘生我的時候,可是受了不少罪?”仕林拉著素貞的手,低下頭說道。

素貞嫣然一笑,拍著仕林的肩膀,道:“娘還好,只是疼了一會兒,苦的可是媚娘,為了生下逸辰,可是傷了很多元氣,自個兒呢,也不好受。”

仕林猜出素貞心思,撓了撓頭,點頭道:“是,孩兒明白了,一定會倍加珍惜。”

許仙看著素貞,心裏也是舒心不已,府裏上上下下都照顧周到,也再次強調著仕林,珍惜媚娘!

許仙想著當初,也是插話道:“娘子這一生最痛苦的事,莫過於生凝煙和仕軒的時候,也是元氣大損,內丹俱毀。生產之前,為了斬妖除魔更是吃盡了苦頭,受盡了磨難!”

“娘——”仕林緊緊拉著素貞的胳膊,除了悔恨不已,就是愧疚!

素貞看著許仙,連制止道: “官人,你就不要嚇唬仕林了,你帶著仕林熟悉一下藥材吧,我回府看看凝煙和仕軒!”

“瞧瞧,一說到凝煙,就想著孩子了,把你這個爹扔到後腦勺去了!”許仙望著仕林,故意搖著頭說道!

素貞看了一眼許仙,只是微微笑了笑。

“哎,娘,仕軒和娘子、逸辰、姑爹在一起玩呢,凝煙好像不在府裏。”仕林起身,拉著素貞的胳膊,連說道。

“不在府裏,那去了哪裏?”素貞轉頭,看著仕林,問道。

“跟著吟兒去詩傾府上了,說是許久未見詩傾妹妹啦,想著去見一見。”仕林咧嘴笑了笑,回道。

“哦,凝煙還有這份心?”許仙看著仕林,也是笑道。

仕林看著二人,點頭道:“詩傾這幾日,擔心生產,就沒有出門走動,而凝煙又獨愛詩傾,所以,特意拉著吟兒,帶她去了謝府。”

素貞點頭,莞爾道:“那我去看看詩傾吧,就怕詩傾身子弱,受不了疼痛。”

許仙看著素貞,驀然點頭,道:“好,娘子代我走一遭,我就不去了,總有不方便!你呢,把你和凝煙平安帶回來就好。”

素貞微微一笑,回道:“是!”

許仙看著素貞遠去,回頭看著薛子意,問道:“子意,聽說,你們藥材行有對抗麝香的藥材,可有此物?”

仕林也看著子意,希望得到確切的答案。

薛子意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們薛家藥材行,是收購全部藥材,對付麝香的,確實是有!”

許仙似乎見到了曙光,追問道:“有?”

“有是有,但是藥材很稀少!”子意皺了皺眉,道,“許大哥,你不會是想要給婕妤送去吧?”

許仙擡眼,看了一眼仕林,道:“我是有這個想法,婕妤此生曲折,又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,卻奈何年少,只怕不及時救治,以後便不能生兒育女了,我不忍心看著她這樣,更何況,仕林還在朝為官,一切還要多打點打點。”

仕林看著許仙,卻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
“那許大哥列個清單給我,我派人回去取吧。”子意深知許仙心意,點頭回道。

許仙微微一笑,雙手作揖,致謝道:“那就有勞子意了。”

“官家,您歇歇吧,就讓臣妾來照顧吧。”皇後娘娘走到皇上身邊,看著昏迷的婕妤,說道。

皇上擡眼,看著皇後娘娘,說道:“這麽晚了,聖人怎麽來了?”

皇後娘娘將糕點放到桌上,看著皇上憔悴的樣子,抿嘴道:“官家,見您日夜憂思,這又是何苦呢?您可是天下之主,可不能這般的,千萬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行。”

“現在有了好的身子,卻也護不了想護的人。”皇上輕輕嘆氣,看著皇後娘娘,覆又握著皇後娘娘的手,說道:“以前,我總是沒有顧慮到這些,疏忽了你們,也疏忽了你。”

皇後娘娘微微低頭,輕聲道:“官家,您怎麽這麽說呢?都是臣妾的不是,臣妾被封為貴妃時,便掌管著這後宮。這麽多年來,這件事,也是臣妾沒有做好,竟然把這事給忽略了。”

皇上看著皇後娘娘,擺手道:“這事誰都不怨,我最想的,便是你們都好,以後無此紛爭。我們一大家子好好地,千萬不要再有什麽事才好。”

“會的,陛下您宅心仁厚,又這般為民著想。”皇後娘娘看著皇上,溫和道,“我才從太上皇後那兒出來,太上皇後說,這些事,能免則免,能過則過,劉婉容手下的那些人,也已經全部捉拿了。”

“是啊,能過則過。”皇上擡眼,看著皇後娘娘,說道,“書怡也一直說,要求放過,我也不再深究了,該抓的抓,該殺的也殺了。”

皇後娘娘遞上糕點,說道:“官家,愭兒這幾日,染了病,身子不舒服,官家可曾去看過?”

“愭兒病了?”官家擡眼,看著皇後娘娘的眼睛,問道,“什麽時候的事,我怎麽不知道?”

“愭兒懂事,不想讓官家擔心罷了。”皇後娘娘看著官家,說道,“官家,您若得空,去看看愭兒吧,書怡妹妹就由我來照顧著吧。”

“好。”官家看著皇後娘娘,覆又將皇後娘娘攬入懷中,欣慰道,“蘇芳,幸而有你,能讓我安心不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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